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于2020年5月18日（星期一）上午10时举行新闻发布会，请商务部党组书记、部长钟山，副部长兼国际贸易谈判副代表王受文，副部长王炳南介绍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推动商务高质量发展有关情况，并答记者问。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欢迎出席国务院新闻办今天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密集举办新闻发布会，请有关部门的负责同志介绍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情况。今天上午非常高兴地请来了商务部党组书记、部长钟山先生，副部长兼国际贸易谈判副代表王受文先生，副部长王炳南先生，请他们为大家介绍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推动商务高质量发展的有关情况，并回答大家关心的问题。
谢谢。今天我看大家都戴着口罩，说明大家敬业的精神。
在过去的一年当中，各位媒体朋友对我们商务部关心、关注、帮助、支持，我代表商务部向大家表示感谢。去年，在国内国际形势复杂严峻的背景之下，我国的消费、外贸、外资均创造了历史新高，商务改革发展取得了积极成效。今年，新冠肺炎疫情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冲击很大，商务改革发展形势更加严峻，更加复杂，有更巨大的挑战。我们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统筹做好疫情防控和商务改革发展的各项工作，扩大内需、促进消费、稳住外贸外资基本盘，推动我国商务高质量发展，把疫情影响降到最低，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作出新的贡献。谢谢钟部长非常简短的介绍，把更多时间留给记者朋友提问。开始提问。我们都知道在疫情期间，居民生活必需品的保障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在很多国家都出现了断货抢购的情况，而前段时间，中国在生活必需品保障方面打了一场漂亮仗。请问，在这当中商务部都做了哪些工作？谢谢。保障全国生活必需品的供应，这是事关民生，也事关打赢防疫防控阻击战，这项任务非常艰巨。疫情期间，我国市场的供应总体来说是充足的，基本没有出现断供、脱销，价格基本上是稳定的。我们在党中央的领导下，主要做了三项工作：一是确保重点地区的供应。重点地区就是武汉市、湖北省，还有北京市。在1月23号，我们部建立了九省联保联供机制，这个机制主要的目的是及时了解供需情况，及时帮助重点地区生活必需品的供应，实现高效调配。同时，商务部为了落实好供应保障的各项工作，派出了三批工作组驻武汉协调，主要是做协调和监督的工作。在疫情的这段时间，武汉缺什么、需要什么，九省联保联供机制就发挥作用了。举一个例子，疫情爆发的时候武汉蔬菜不够，在2天内重庆送400吨的蔬菜到武汉，在这段时间，武汉市一次性的饭盒不够，湖南10个小时就组织好了。还有广西、山东、云南这些蔬菜生产大省，都向武汉送蔬菜、送生活必需品，有的还开通了专列。在九省联保联供机制运作起来以后，疫情期间，武汉市、湖北省生活必需品供应基本上是好的，是充足的。除了湖北省还有其他八个省，宁可自己供应紧张一些，只要武汉、湖北需要，他们优先供应给武汉、湖北，特别是在武汉离汉通道关闭期间，武汉市供应是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生活必需品比如米面油、肉蛋奶、水果蔬菜，基本上是超过一个星期，最高的超过30天，所以这个水平是大大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二是加强全国市场的统筹。建立了全国日报机制，对八类重点生活必需品加强市场监测，什么地方库存少了，缺什么，少多少，我们每天都及时掌握。同时，为了使得全国的物资供应有保障，我们还确定了500家重点保供企业，这些企业既有生产企业，也有批发商、零售商、电商，当然缺不了的还有运输，什么地方不足了很快就会补上。比如在北京，当时方便面库存紧张，立即就组织了200万桶方便面，还有北京的肉，疫情期间不够了，立即调运。其实全国都是一样，什么地方什么商品缺了，可以立即调运。总的来看，全国市场保供是有力有效的。三是创新商业模式、配送模式。疫情发生以后，特别是武汉市社区封闭管理之后，有一段时间有一些物资进不了城，到不了家，居民买东西难的问题比较突出。针对这样的情况，我们各方，这里讲的各方是这件事不仅仅是商务部一家干的，武汉市、湖北省、中央各部委齐心协力，组织企业开展团购，我这里说的团购，媒体记者朋友们可能都知道了，原来一次买一样东西，现在买几样东西，减少出行的次数。除此之外，我们还组织了“蔬菜包”，这些商品要送到城区，送到居民区，需要有大量的汽车，在当时市区汽车也是受限制的，在各方的支持下，组织了1100多辆汽车，从郊区拉到城区，从城区再送到社区、居民区，同时还组织了2万多名志愿者，把这些菜包、团购物品送到社区里面，有些送给社区里面的工作人员，这样大大保障了群众生活必需品的需要。这些成效，根本在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是全国上下通力合作的结果，也充分彰显了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体现了我国强大的组织力、动员力。谢谢。
外贸行业带动1.8亿人就业，在疫情影响下，外需疲软，很多企业因为没有订单被迫停产，请问商务部在减少企业破产、稳外贸订单方面将有什么措施？谢谢您的提问。全球疫情蔓延，国际市场需求大幅下降，我国今年对外贸易面临的挑战前所未有。商务部将按照中央“六稳”、“六保”的要求，全力做好稳外贸工作。第一，帮助企业渡过难关。正如您刚才说的，受疫情影响，我们的企业非常困难，比如资金紧张、订单下降、产业链、供应链风险上升，前期这些外贸企业有订单出不去，因为物流不畅通，后期有生产能力了，但是没有订单了，对这些企业造成了很大困难。我们也分析了这些困难，有些困难企业通过自身努力可以解决，有些困难需要政府帮助。比如财政税收、金融保险等方面，都需要政府支持和帮助。疫情发生以来，党中央和国务院多次研究，怎么解决实际困难和问题，帮助企业渡过难关。最近的情况看，一些政策措施也发挥了作用，比如现在的出口退税速度加快了，原来要十几天，现在缩短到一个星期左右，这样有利于企业资金周转。再就是扩大企业信贷规模，帮助企业解决资金难的问题。扩大信用保险覆盖面，现在中国信保已经为11万家企业提供了帮助。外贸企业原来多数是单一做出口的，现在出口受阻之后，政府支持他们出口转内销。这项工作现在见到了成效，4月份出口企业内销额增长17%，这说明优质的外贸产品同样受到国内消费者的欢迎。第二，优化国际市场布局。由于疫情，国际市场需求下降，但不等于没有需求，也不等于没有市场。我们要巩固传统市场，开拓新兴市场，“西方不亮东方亮”，现在有些国家需求大幅下降，但是我们还有别的市场，比如前4个月，我国进出口总额下降了4.9%，但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逆势上扬，占比大幅度提升。还有东盟，现在已经成为我国第一大贸易伙伴。我们要在扩大出口的同时积极扩大进口，筹办好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满足国内生产生活的需要。同时，也将进一步促进全球开放合作。第三，培育贸易新业态新模式。这几年来，跨境电商、市场采购贸易方式等发展很快，今年我们加快推进试点，特别是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从原来的59个扩大到105个，我们要支持这些新业态发展，培育外贸新动能，使这些新模式新业态成为外贸发展新亮点。谢谢。
刚才提到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问题。去年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曾经提到过，要推动“一带一路”合作沿着高质量发展的方向继续前进。请问“一带一路”经贸合作，特别是一些重大的项目，在这次疫情期间是否会面临一些挑战？商务部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方面有什么打算？谢谢。
谢谢你的提问。“一带一路”倡议提出6年多来，中国与相关国家坚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则，持续深化务实合作，推动共建“一带一路”沿着高质量发展方向不断前进，取得了显著成效。据统计，2013年-2019年，中国与沿线国家货物贸易累计总额超过了7.8万亿美元，对沿线国家直接投资超过了1100亿美元，新签承包工程合同额接近8000亿美元，一大批重大项目和产业园区相继落地见效，有力促进了互利共赢、共同发展。共建“一带一路”的影响力、感召力在不断提升。就像记者刚才说的，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对世界经济的冲击是很大的，国际贸易和投资更加低迷，“一带一路”的经贸合作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比如，部分境外的一些项目在人员流动、物资保障等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难，疫情防控的压力也很大。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中国与共建国家守望相助、同舟共济，努力降低疫情的影响。总的来看，目前“一带一路”经贸合作总体保持平稳，1-4月份，与沿线国家货物贸易额，以人民币计价同比增长了0.9%，对沿线国家非金融类的直接投资，以美元计价同比增长了13.4%。下一步，商务部将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一带一路”经贸合作，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新的贡献。我们重点从四个方面做工作：
一是加强疫情应对。我们将继续密切关注国际疫情的发展，跟踪了解境外企业和项目面临的困难和问题，及时研究出台有针对性的政策举措。同时，我们也进一步与共建国家加强沟通协作，形成合力，共同维护国际产业链和供应链的安全稳定。二是深化贸易合作。我们将充分发挥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网上广交会这些开放平台的作用，大力发展“丝路电商”，推动中欧班列、陆海新通道等贸易大通道建设，与更多的国家建设高标准自由贸易区，推动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向更高水平发展。三是提升投资合作。按照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的要求，努力打造一批综合效益好、各方都欢迎的大项目，实施一批有助于当地经济发展和民生改善的援助项目，深度推进境外经贸合作区的建设，与更多国家开展第三方市场合作，不断提升对外投资合作的水平。四是讲好“一带一路”故事。去年我们深入挖掘“一带一路”典型项目，组织中外专家共同创作，编辑出版了《共同梦想》“一带一路”故事从书，发行了6种语言的版本，通过线上线下同步的推广，在国内外产生了很好的反响。今年，我们将继续编辑出版故事丛书，讲好“一带一路”、国际抗疫合作的生动故事，让世界各国人民更好地了解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重大意义，更好地读懂“一带一路”，共同推动“一带一路”走深走实、行稳致远。谢谢。
我们想关注一个关于消费的问题。请问钟部长最近消费市场开始逐渐回暖，请问商务部下一步还将会采取哪些措施来促进消费？谢谢。谢谢您的提问。中国是全球第二大消费市场，消费连续6年成为经济增长的第一拉动力。党中央把扩大内需作为重大战略，商务部要在扩大内需、促进消费上下功夫，有以下几方面：一、打造“15分钟便民生活圈”。我国有很多便利店，但总体来说水平不高。全国现在只有13万家连锁便利店，数量还是大大不够，不能满足人民生活的需要。下一步，我们要重点优化布局，推动便利店连锁化发展。还有菜市场也是如此，社区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菜场，但是有好有差，总体水平也还不高。下一步，要推进菜市场标准化改造，改善环境，丰富品种，提高质量。二、推进步行街改造提升。步行街对城市的消费影响很大，示范性也很强。2018年底，商务部在全国启动了11条步行街改造提升试点，取得比较好的成效。11条步行街去年总客流量超过9亿人次，增长了22.6%，实现营业收入1250亿元人民币，增长17%。下一步将启动第二批试点，努力把步行街打造成为消费升级的平台，高质量发展的载体，对外开放的窗口。三、发展生活服务业。这几年，生活服务业发展较快。疫情对餐饮、家政这些服务业冲击是很大的，前4个月，餐饮收入下降了41%，家政服务也大幅度下降，我们要帮助这些企业克服困难，渡过难关，推动这些产业发展。餐饮业既是传统产业，也是朝阳产业，“民以食为天”，我国餐饮业还有巨大的发展潜力和发展空间。餐饮业占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达到11%，吸纳就业2100万人，我们要大力支持各地餐饮业发展，推动餐饮业更加绿色、健康、安全。另一个重点是家政服务业发展，家政服务一头连着农村，一头连着城镇，我国家政服务的资源很丰富，农村有大量劳动力，城市又有大量需求。去年我们国家的家政服务业收入超过6900亿元人民币。下一步，我们要继续做好这项工作。商务部建立了家政服务信用平台，目的是规范家政企业的经营行为，更好保障家政从业人员的权益，更好服务城市家庭。谢谢。我们知道现在新冠肺炎疫情是在全球蔓延，很大程度上已经对全球的产业链和供应链造成了巨大冲击。全球的产业链和供应链主要是得益于以世贸组织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框架下的自由贸易以及跨国投资，但是就在前几天，世贸组织总干事阿泽维多宣布他将提前离任，请问他这样的举动会对全球的多边贸易体制以及世贸组织的工作带来怎样的影响？是不是会进一步冲击到全球产业链和供应链的安全？谢谢。
谢谢你的提问。你说得非常对，这次疫情对世界经济贸易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对国际的产业链供应链也产生了严重的影响。在疫情发生之后，世贸组织积极行动起来，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比如呼吁世贸组织成员不要采取保护主义的做法，要保持贸易的畅通，如果因应对疫情需要采取一些贸易限制措施的话，这些措施也要向世贸组织通报，确保公开透明。世贸组织还专门成立了应对小组，建立了专门的网站，可以说起了比较重要的作用。
要有效应对疫情，世贸组织的主要成员认识到，世贸组织需要发挥更大的作用。上个星期四，二十国集团召开了第二次贸易部长特别视频会议，钟山部长也参加了这个会议。在这个会议上通过了《G20应对新冠肺炎、支持全球贸易投资集体行动》的声明，在这个声明中呼吁要支持世贸组织在促进国际贸易稳定性和可预测性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这个声明还要求探索与新冠肺炎有关的世贸组织倡议，目的就是要使得相关的供应链更加开放、更加具有韧性，特别是要扩大医药产品、医疗产品，还有其他一些健康产品的生产和贸易。您刚才提到了，世贸组织总干事提出来要提前结束任期，中方尊重总干事的决定。中国将和世贸组织的其他成员一道，努力确保世贸组织能够继续正常的运行，发挥作用。在疫情全球大流行的情况之下，我们认为，共同维护国际产业链供应链的开放、安全和稳定，是符合各方利益的。我们也呼吁世贸组织成员能够反对单边主义、保护主义，保持各自市场的开放，支持国际贸易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稳定。呼吁各方在经济政策、贸易政策方面加强协调，使国际运输能够通畅，国际物流能够正常进行，使得国与国之间的贸易链、产业链和供应链能够安全稳定开放和顺畅。谢谢。新冠疫情发生以后，一些外资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受到疫情影响，有舆论称部分外资企业在考虑向外转移，引发了对中国利用外资前景的一些担忧。请问钟山部长对此怎么看，商务部将采取哪些措施来稳定外资？谢谢。谢谢您的提问。全球疫情蔓延确实是影响全球跨国投资，我国利用外资也面临着巨大挑战。在党中央的领导下，稳外资要做好三项重点工作：
第一，要进一步扩大开放。越是困难的时候，就越要扩大开放。我们要不断放宽市场准入，缩减负面清单，扩大服务业的开放。这些工作有些已经在做，有些即将开展。我们要增强区域协同开放，全面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粤港澳大湾区等重大战略实施，促进区域互动开放，带动全面开放。我们要加大中西部地区和老工业基地的对外开放，这些地区的发展环境越来越好，而且国家对这些地区还有很多支持政策，我们鼓励更多的外商到中西部地区、东北老工业基地进行投资。第二，建好开放平台。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是新时代改革开放的新高地，我们要把这些开放平台建好，发挥好示范引领作用。2013年以来，建立了自贸试验区18家，这18家自贸试验区利用外资占全国的15%，形成了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试验成果。下一步，我们要扩大自贸试验区的范围，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的改革自主权，推动出台新的开放举措。同时，我们要进一步加快海南自由贸易港的建设。第三，优化营商环境。这几年，我们国家的营商环境越来越好，2019年，我国营商环境世界排名从第46位提升到31位，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今年我们要重点把《外商投资法》落实好，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保护外商合法权益，保护知识产权，增强外商长期在中国投资的信心，让外商愿意来、留得住、有发展。
我想在这里强调，中国利用外资的优势是很明显的，中国有丰富的、高质量的劳动力资源，中国有完善的产业配套能力，中国有14亿人口的市场。我相信，聪明的企业家不会放弃庞大的中国市场。谢谢。
当疫情在全球蔓延的时候，各国都更关注今年的进博会，请问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的筹备情况怎么样？会不会受到疫情的影响？您预测今年的进博会和往年相比有何不同？谢谢。谢谢你的提问。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是习近平主席亲自谋划、亲自部署、亲自推动的，是我们坚持改革开放、主动向世界开放市场的重要举措，进博会已经成功举办了两届，国际采购平台、投资促进平台、人文交流平台和开放合作平台的作用日益凸显，综合效益持续放大，在海内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受到了广泛的赞誉。
关于第三届进口博览会，我们将于今年11月5-10日在中国的上海举办，总体的框架与前两届大体一致，包括国家综合展、企业商业展、虹桥国际经济论坛这三大板块。
目前各项筹备工作有序开展，进展顺利，总的来说，与前两届相比有如下几个特点：
一是展览的规模进一步扩大。全球企业参加进博会热情高涨，不少企业表示，第三届进博会是今年全球最重要的展会之一。我们规划展览面积在第二届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目前已经签约的展览面积超过了去年同期水平。
二是展览的质量进一步提高。有更多一流企业、一流产品来参展，世界500强和行业龙头企业携带着新产品新技术新服务继续参加，今年新参展的企业和“小而美”的隐形冠军企业也将带来本国本企业的“特色产品”来参与。
三是展览结构进一步优化。根据全球经济的新发展、新需求，今年我们还设立了公共卫生防疫展区、节能环保专区和智慧出行专区。目前，已经有30多家公共卫生领域的世界500强和行业龙头企业报名参展，展览面积已经超过了5000平方米。有关的国家综合展、虹桥国际经济论坛以及城市服务保障等重点工作现在都在按照计划稳步推进。
今年在疫情冲击经济贸易背景下，我们举办第三届进口博览会，继续扩大进口，坚持开放中国市场，这充分体现了中国负责任大国担当，对加快全球经济恢复增长，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发挥着重要作用。我们已经制定了周密的工作方案，严格落实疫情防控的措施，我们有信心与各方一道，共同努力举办一届规模更大、质量更优、创新更强、层次更高、成效更好的国际一流博览会。前两届进博会得到了新闻媒体朋友们的大力支持，每年都有4000多名中外记者参会报道，对进博会的成功举办作出了重要贡献。我在此向你们表示衷心感谢，也向新闻界的朋友发出邀请，欢迎大家继续参加第三届进博会，谢谢。我们看到，全球疫情对世界经济和国际贸易投资都造成了巨大冲击，想请问部长，疫情对RCEP协定的计划签署是否会有影响，目前的谈判进展如何？您如何看待印度退出了签署协议？谢谢。谢谢您的提问。去年11月份，第三次RCEP领导人会议召开，大家应该还记得，会议发表了领导人声明，RCEP15国已经结束了协定文本的谈判，实质性结束了所有市场准入谈判，要求各方对文本进行法律审核，以便2020年能够签署协定。声明还提到，印度有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需要解决，所有RCEP成员将共同努力以彼此满意的方式解决这些未决问题。今年新冠疫情发生，确实对有关谈判、一些会议组织产生了影响。但是RCEP成员完善了工作计划，刚开始召开一些面对面会议，现在改为视频会议，加大了视频会议开会频率，现在RCEP相关谈判磋商还在正常进行，比如对极少量遗留问题，各方都在紧锣密鼓地谈。对于文本的法律审核，现在已经完成了将近80%，目标是在6月底之前能够对文本完成法律审核。在RCEP谈判中，东盟是起中心的作用，中国一直支持东盟的中心地位。我们现在也在继续支持东盟发挥中心地位的作用，推动做好年内文本审核和协定签署工作，争取在年内领导人再次开会时，能够签署RCEP协定。我们认为，在全球疫情大流行的情况下，年内如果签署RCEP协定，对于我们本地区应对疫情给贸易投资带来的负面影响意义重大，更重要的是，疫情过后，本地区经济要实现迅速、强有力复苏，RCEP协定签署具有重要意义。您提到印度的事，RCEP成员根据去年领导人会议的要求，对印度关切的问题进行了研究，探索推动以彼此满意的方式来处理这些问题。前不久，15方通过RCEP贸易谈判委员会主席向印度发出重返谈判的邀请。对此，中方欢迎印度在合适的时候能够重返谈判。谢谢。时间关系，最后一个提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会后和商务部新闻办联系。
我们知道，2020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全面打赢脱贫攻坚战的收官之年，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陕西省柞水县时强调，电商在农副产品的推销方面是非常重要的，是大有可为的。想请问一下钟部长，商务部在助力应对疫情的影响，打赢脱贫攻坚战方面，特别是推动电商精准扶贫方面做了哪些工作，取得了哪些成效？谢谢。谢谢你的提问。三年多来，商务部持续推进五项商务扶贫举措，取得积极成效。第一项就是电商扶贫。去年，我们会同有关部门推动电商扶贫实现了对国家级贫困县的全覆盖，也就是说，我们所有的贫困县都已经开通了电商。这项工作得到各地政府的高度重视，也得到贫困地区广大群众的好评。去年，全国贫困县网络零售额达到2392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33%。电商进农村确实是让农民受益，中国人口多，国土面积大，尤其是一些山区，交通很不便，过去有一些好的农产品、特色产品由于交通不便、信息不灵，卖不出来，城里有需求也买不到，电商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比如农村有一些水果蔬菜，包括农家的鸡蛋，这些在城里是有很大市场的。刚才你讲到习近平总书记考察的地方，农民通过电商致富了，这样的例子很多。比如甘肃环县有一家农户，父亲养了一辈子的羊，过去羊只能卖给羊贩子，儿子大学毕业以后回家创业，通过电商打开了羊的销路。去年他把父亲养的羊卖了，而且还有周边村的羊，也帮他们一起卖，大概卖了13000只羊，销售收入超过2000万，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今年我们还将加大电商扶贫力度，推动贫困地区电商发展，带动贫困地区500万农民就业增收。二是家政扶贫。我们开展了“百城万村”家政扶贫，帮助100多个城市家政企业与广大的贫困村进行供需对接，带动农村和贫困地区50多万人就业。去年我到四川广安调研，走访一家脱贫户，这个女主人是做家政的，她说政府帮助她在城里找到了家政的工作，所以她们家里增加了收入，全家脱贫了。她自己脱贫了，她又在村里带动8个姐妹进城务工做家政，大家都很高兴，也很满意。今年家政扶贫力度要进一步加大，要带动农村和贫困地区就业达到70万人。此外，商务部还有对外劳务扶贫、产业扶贫、边贸扶贫，这些工作都在全面展开，比如对外劳务扶贫，我们去年在境外的劳务人员99.2万人，其中贫困县超过5万人。产业扶贫，我们开展农超农批对接，解决农产品“卖难”问题。边贸扶贫，去年边境贸易额达到了515亿美元。同时，我们还为边境经济合作区提供帮助，带动就业超过18万人，也促进了兴边富民。脱贫攻坚任务紧迫艰巨。商务部将坚决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批示精神，扎实做好五项商务扶贫工作，为决战决胜脱贫攻坚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多做贡献。谢谢大家。谈到扶贫，今天下午我们还要举办一场新闻发布会，请国务院扶贫办主任刘永富先生介绍决战脱贫攻坚的有关情况，欢迎大家关注。
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钟山部长和王受文、王炳南副部长，谢谢大家。
